旧金山联邦储备银行(Federal Reserve Bank of San Francisco)的一项最新研究显示,美国通胀如此飙升大约有一半是因为今年俄乌冲突加剧的供应紧张问题,而大约只有三分之一可归因为需求增长。
旧金山联储经济学家Adam Hale Shapiro在周二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写道,“这些结果显示,在近期通胀上升的原因中,需求以外的因素约占三分之二,这凸显出经济面临的一些风险。由于供应冲击会提高价格并抑制经济活动,供应相关因素的普遍存在,增加了进入低增长和高通胀时期的风险。”
Shapiro分析了30多年来个人消费支出价格指数中的100多种商品和服务。根据历史模式,任何价格和数量同时高于或低于其预测值的类别都被标记为“需求驱动”;而两者朝相反方向变动的类别则被标记为“供应驱动”,这与供需对价格的传统关系保持一致。
此外,任何一个值接近零的类别都会被标记为不明确,这一类别被统计为加速通胀的其余部分原因。
分析结果显示,供应驱动因素对通胀的贡献比疫情前的平均水平高出2.5个百分点,而需求驱动因素则高出1.4个百分点。
另外,Shapiro还发现,供给和需求因素对核心个人消费支出价格指数(PCE)通胀加速的贡献则大致相等。
3月份美国PCE指数较上年同期上涨6.6%,为1982年以来最大涨幅。经济学家和政策制定者一直在争论是什么导致了如此巨大的增长,一些人说,膨胀的刺激法案导致了消费需求的激增,而另一些人则声称,供应链中断和劳动力短缺是主要的推动因素。
但按照时间线推演可以看出,美国经济在疫情的反复中,供应链中断是其面临的第一个问题,而后来就算摆脱了疫情的影响,供应链也只是得到了“略微地缓解”。
但另一方面,在储蓄增加的推动下,美国的消费一直保持强劲。而后来俄乌冲突进一步推高了食品和能源成本,主要经济体的疫情封锁措施也加剧了供应链中断。